她的表情像极了陷入甜蜜恋爱的少女，沈知梨提醒她。

“欢欢，男人喜欢你多一些，比你喜欢他多一些，会更让你幸福一些。”

像她和蒋寒州，像她和傅锦墨，都是她们更喜欢他们，至于他们，都心有所属。

以至于受伤的都是她们。

“我知道呀！可是知知啊，不试试怎么知道呢？都会有试错成本的呀！哪来那么多两情相悦的啊！”许意欢道。

她恣意明媚，父母的掌上明珠，错了，再重新开始，有退路，有底气。

沈知梨点头，“是。”

许意欢换了发型，沈知梨换了发色，茶色，衬得皮肤更白了一些。

离开理发店，去吃下午茶。

餐厅是提前预定的，下午茶套餐精致又丰富。

许意欢拍了照片，又拍沈知梨，修图编辑，发朋友圈。

附近一桌的女孩子，时不时地往沈知梨这边看，凑在一起说悄悄话，鄙夷轻蔑的眼神出卖了她们。

“她们在议论你吗？”许意欢皱眉，挑衅似的瞪回去，甚至想要去理论。

沈知梨心里清楚怎么回事，她拦住许意欢，低声说：“昨晚程菁菁看见了我和傅锦墨。”

她简单说了昨晚的事，许意欢惊讶，“程菁菁？肯定是她四处散播谣言。”

“我和傅锦墨的事，如果不结束，纠缠不清的话，迟早瞒不住，”沈知梨心里清楚，不全怪程菁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