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不愿意去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

女警察皱着眉，“刚刚录音里，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，第一个到会议室来，做笔录。”

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汇聚到了一个短发女人身上。

短发女人名字叫小芳，是孟婉从孟氏带来的员工之一，很得孟婉看重。

小芳此刻战战兢兢，她今天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没有证据，是孟婉让她说的啊！

她对方梨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，但是孟婉许诺，只要自己在公司里悄悄散播方梨的谣言，就可以给她涨奖金。

有了这笔奖金加上她自己多年的积蓄，她就可以在A市有自己的家了。

小芳家里出身农村，一路拼搏，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大山，进了孟氏这种大企业工作。

她一开始并不愿意，毕竟这个事情做起来不光彩。

可是，孟婉告诉她，在公司里流言传来传去，根本就不会知道最开始是谁说的。

孟婉还说，就算她真的被方梨发现了，孟婉也会帮她。

小芳这才放心下来，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下不是方梨发现了自己。

而是警察要抓她去问话！

小芳看向孟婉，只希望孟婉能帮自己说两句话。

毕竟她可是许诺了会保住自己的。

孟婉被小芳扯了扯衣袖，她眉头一皱，嫌弃地看了小芳一眼，小芳连忙松手。

“警察同志，刚刚那些话明显就是同事们之间的开玩笑，不能当真的。是我没有约束好我的下属，让她打扰了你们的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