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张笑脸面具，黄皓出声道：“我无意与你为敌，真的。”

黄皓没有去说出那张面具背后的真实身份，他想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。

“你在这，就是与我为敌。”齐天开口。

“我准备离开的。”黄皓如实道，“真的。”

“你不能这样离开。”齐天默默摇了摇头，“你是个聪明人，所以能想清楚其中的原因。”

黄皓当然能想清楚其中的原因，招惹了齐天，还全身而退，这在某种程度上，就是齐天的失败。

哪怕黄皓很清楚招惹齐天的不是自己，黄皓也清楚齐天他清楚这件事。

可外人不知道！

黄皓很紧张，他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着：“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。”

齐天摇了摇头：“如果在几天前，我或许有跟你做一笔交易的想法，但现在，我不想做交易了，有些事情搞得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，所以我还是决定让事情变得直接一点更好，现在你不应该奢求我能放过你，你该奢求的是，你的合作伙伴能出现救你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真的想赶尽杀绝吗？我们可以合作的！”黄皓再次询问了一声。

齐天没有回答，他迈步朝黄皓走来。

或者说，这就已经是齐天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