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林欣怡有些委屈的张了张嘴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，没错，在私人感情之前，她还是警察，肩扛着民众的信任，她不能辜负这些。

“方，你少说几句！”一直默不吭声的秦昊终于开了口，也算是为林欣怡解了围，他缓缓站起身子，在办公室踱步走了两圈，再度开口：“这确实是一个早已计划好的局，其实一开始我很怪，我当时在会所内，案发之后，我们立即赶了过去，算那个时候已经有人报警，可我们刚到那里最多两三分钟，警察到了。方，从这里开车到会所怎么说也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吧。”

“是的，我们也是案发之前接到了报警电话，说发生了凶杀案。而且，事后我也让人查过那个电话的来源，是虚拟络电话号码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。”

“也是说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凶手。这样，我们先假设那个人是凶手，杀死孟秋兰，破坏摄像头，迷晕慕千雪，再给警察局打电话，时间安排的实在是太巧了，除非……”秦昊眼睛微眯，猛地看向方：“老方头，之前酒店发现凶案的那个服务员在哪儿？把他找过来！”

方愣了一下，和林欣怡互看了一眼，满脸疑惑，但还是说道：“应该都在下面做笔录吧，会所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在，我打个电话问问看。”

说着，走到办公桌前，拿起电话拨打楼下警员的电话。

不过很快，接通了之后只是说了两句，方立马挂断了电话，快步走了过来，表情有些焦急，叫道：“队长，出事了，那个服务员不见了！”

“不见了？”秦昊眼睛微微眯起，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说清楚。”

“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下面的人了，会所当时的工作人员都被带了过来，唯独少了那个最初发现案件的服务员。我问了会所的经理，那个服务员是几天前才招收过来的新人，详细信息并不清楚。队长，那个小子有大问题，算不是凶手，也绝对是跟凶手一伙的。”

“他应该是凶手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之前的所有步骤应该都是凶手一个人完成的。”秦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厉，“老方头，我记得报警电话警方这边应该是会录音的，对吧？”

方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你去把录音弄过来，我有方法可以证明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凶手！”秦昊严肃的说道，“我的记忆力一向不会出什么差错，之前那家伙大喊大叫吸引人主意的时候我听过他的声音，只要你把录音拿过来让我听一听，我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人了！”

“好，我这让他们把录音件发来。”

一分钟不到的时间，录音件便传输进了方的电脑。

“是一个人，他是凶手！”听完之后，秦昊极其肯定的说道，对于五感敏锐早已远超常人的他来说，虽然没有仔细注意过那个服务生的声音动态，但还是可以很容易分辨出来的。

对此，他也觉得有些恼火，凶手竟然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他却没有发现，现在想来，当时那个侍者确实有些令人值得怀疑的地方，只可惜他当时太过着急担心慕千雪的安危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