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丈夫的名声是自己闯出来的,总不能说在夫人面前耀武扬威,就有男子气概了。”

苏清妤忽然想起之前身边的嬷嬷闲聊,说起的话。越是没本事的男人,在家里越横。

两人说说笑笑回了西院,苏清妤又安排人盯着沈芜的院子。若她所料不错,钱先生很快就会去求陈氏。

此时沈芜的院子内,陈氏在沈芜床边坐着,母女两人抱头痛哭。

沈芜甚至不知道这事该怪谁,母亲已经这样了,她说不出怪罪的话。

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,这个孩子没了,她以后还能不能生的出来都难说。

这几日她常回沈家,早上世子爷还说,让她小心别动了胎气。她要怎么跟世子爷交代,怎么跟公公婆婆解释?

沈芜哭的思绪飘忽,忽然听李朝云在边上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事苏清妤定是早就知道了,就等着今日呢。”

“你说什么?你说她早就知道了?”沈芜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看向李朝云。

李朝云坐在床边的锦杌上,闻言冷笑着回道:“你们看今日那几个人证,她若不是早知道,怎么会那么快就有了证人?”

“今日所有的事,怕是都在她的掌控中。”

沈芜想起两人遇上的时候,她说要跟苏清妤去看看香姨娘,苏清妤当时的神色耐人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