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殷无离却笑了,抬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套。

独一傻了。

秦晚则是回眸看了他一眼:“上半身全脱。”

殷无离虽然手指顿了一下,却也照做了,一双黑眸越压越深,解到衬衫第二颗纽扣的时候,他抬头扫了旁边一眼。

独一后颈一凉,立刻遁了!

直到房间里再没别人,殷无离才赤着上半身,躺在了软榻上。

纯黑色长裤搭配上线条流畅的人鱼线,在晕染的光下薄而饱满,黑发凌乱的打在他额上,显得极具危险,没人会觉得他是个久病缠身的患者。

他这个样子,倒像是掌管人生死大权的上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