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画了五张以后，她的脸色就有些泛白了。

洛雪连忙道：“不能让她继续画了，这金龙符消耗的是血脉之力，很伤元气的。”

林风眠依言阻止了她，让她好好休息，明天再继续。

两人坐着山洞之中，林风眠认真盘膝坐定，实力稳稳地提升着。

“叶公子，你成亲了吗？”君芸裳突然开口问道。

林风眠想起了叶雪枫的情况，嗯了一声问道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
君芸裳摇了摇头道：“没事，就问问，你妻子是不是……”

“死了！”林风眠言简意赅，不想多说。

真正的叶雪枫是有妻子的，但他不了解，说多错多。

“你很爱她吧？”君芸裳看着林风眠问道。

林风眠有些尴尬，这问题自己怎么回答你？

“爱与不爱都没意义了，人不在了。”他沉声道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君芸裳低下头，看着地上的碎石，失落道：“叶公子，其实，康城是我……”

她越说越小声，林风眠皱眉道：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