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当抱拳：“是，陛下！”

……

杨战看都天亮了，只是天变成了灰蒙蒙的。

独孤上天还没说话。

杨战皱眉：“老家伙，还在想怎么狡辩？实话告诉你，原本我吃了那丹药，我都不认为你这丹药有问题，但是后来我听说碧莲给我吃的是龙丹，可以淬炼体魄，仔细检查，才发现，让我恢复伤势，恢复力量的，是龙丹，不是你那丹药！”

“也正因为龙丹，才让你那丹药，没能让我昏死过去！”

说完，杨战盯着独孤上天：“我思来想去，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我这丹药，但是刚才，你说，让我不要当出头鸟，不要被程孟的计划裹挟，我才有些明白了。”

独孤上天终于开口了：“为师不是在想狡辩，为师只是在想，有些事情，要不要跟你说！”

“想清楚没有？”

“想清楚了！”

杨战没说话，等待独孤上天的下文。

独孤上天开口说了起来：“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死而复生，之后你失忆了，为师找到你，你也只是隐约记得我是你师尊，后来，为师让你放松精神，为师为你检查元神。”

杨战点头。

独孤上天看向远方，眼神似乎有些飘远。

“你知道，为师在你的元神中看见了什么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就是你的记忆！”

杨战有些吃惊，这老头连他的记忆都能窥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