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帝眉心紧拧,带着杀气的目光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太监。

太监吓的肉抖了三抖,头重重磕下去,“皇上,不是奴才说的,殿下自小聪慧,哪需要旁人言语!”

业帝收回视线,对上崔晟有些怯怯的眼神,心顿时一紧。

晟儿一向朝气,何时露出过这种神情,连番变故,到底让他生出了不安感。

业帝眸子定了定,是该立储君了。

……

青州,崔冶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将背上的老人放下,随后又冲进被水围住的村子。

深一脚浅一脚的,身上的衣物沾满了泥水。

直到将所有的村民都转移出来,崔冶才停下。

靴子里的脚被水泡的发白,满是褶皱。

一趟趟的来回,耗尽了他的体力,扶着树,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。

……

清晨,在看过陆韫后,杨束去了扶湘院。

经历了一次失女,柳韵现在都是抱着杨宁睡。

昨夜睡的晚,杨束进屋的时候,柳韵还没醒。

杨宁倒是醒了,正吃着自己的手,看到杨束,立马往柳韵怀里钻。

活像兔子撞见老虎。

杨束嘴角扬起,他闺女这么小,就知道害羞了。

“咿!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