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鸢看了看外边,天际沉如墨色,这个点儿了她以为裴琰会留自己在内殿里侍寝,没想到居然叫她回去。

但裴琰在后宫与前朝之前,从来都是选择的前朝,这点宁如鸢是清楚的,所以也不敢一直扭着他不放。

待宁如鸢离去后,裴琰低声道:“福康,方才慎嫔离去时可是耍脾气了?”

福康公公用拂尘的头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,语气有些不确定起来:

“回皇上的话,慎嫔娘娘方才看着倒是不像是在耍脾气,但不开心肯定是有的。”

他笑眯了眼:“不过皇上这般,想必是将娘娘给拿捏住了,瞧娘娘难过的。”

裴琰唇角勾了勾,回眸过来时,那琉璃杯中的中药奶茶已经喝光,盘子里的药糕也已经一块不剩了。

他从龙椅上站起来走了过来,指着那盘子道:“朕的嫔妃做的东西,你就一个人吃了?”

鹤兰因左手食指上戴了一个白玉戒指,他伸出修长的指骨拈着锦帕给自己擦了擦嘴,很是疑惑的看着裴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