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案上的茶盏直直飞了出去撞在柱子上,稀碎的落了一地。

裴琰冷峻面容有些绷不住,怒吼道:“朕果真是太纵着她了!”

殿内宫人全都跪了下来,将头埋着:“皇上息怒。”

鹤兰因目光从碎掉的茶盏处收回,走近几步询问:“皇上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裴琰没来得及答鹤兰因的话,侧眸看着一人:

“福康,鹭山行宫的禁卫军都是做什么吃的,朕的嫔妃出宫如此大的事情,这一路就畅通无阻了是吗?”

竟无一人告知他,也无一人阻拦在宫门,裴琰胸口有一团火憋着。

福康公公背后冷汗直冒,这把皇帝是真生了不小的气:“哎哟,奴才这就去过问,皇上别急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