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信她,这是第一次。

可他又看见江云娆开始事无巨细的说着纹路的颜色,镶嵌什么颜色的宝石,一一交代吩咐,是那样的认真仔细。

那一刻,他心底便开始不快,不过依旧忍着,一件衣袍罢了,不值得大发脾气,

应该是想要在太后面前挣一挣表现,好让封妃的路更加顺利。

他连理由都给江云娆找好了。

他信她,这是第二次。

出了梧桐宫的宫门,宫女摔倒时将衣袍里裹着的信封给摔了出来。

他当时心底就坍塌了一半,看福康公公在一边打着圆场,说是太后给禹王的家书,倒也是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