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朕帮你回忆一下,你还模仿了娴婉仪给禹王写书信,字迹一模一样,能力高超,该赏。”

赵玉魁被裴琰踩得趴在了地上:“奴才冤枉啊,奴才冤枉,奴才何必去作弄栽赃婉仪娘娘啊!”

裴琰沉声道:

“她抄写佛经,便是你得了临摹字迹的源头,佛经篇幅大字数多,能让你迅速的找到她字迹的特点。

那几日她又是在太后宫里,娴婉仪抄写完佛经以后都是你送去皇家寺庙里烧掉,朕派人去问过,你从未送过一次娴婉仪的佛经去。

赵玉魁,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?”

赵玉魁沉默了,自己是临摹高手这件事,近日已经在阖宫上下传开,

自己如何辩解都很艰难,加上自己走私临摹字画出宫,本来就是一罪。

他将头悄悄偏了过去,猩红的眼神无助地看着赵太后。

裴琰:“你本就是三十杖刑,按照你这年纪,不过十杖下去小命就没了,着实犯不着朕今日亲自过问你个狗奴才。

不过朕很清楚,你也只是个狗奴才,未得背后主子指使,何须去得罪八竿子打不着的娴婉仪?”

他话说完,缓缓侧首看了过去,赵太后眼神有些闪烁回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