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鸢虚了虚眸:“既然你已经用在琉璃盏上动了手脚,那又为何还在梁上悬空石头,再命人用弹弓打了下来?

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,春棠,这不符合你缜密的心思。”

春棠神色凝迟了半分,宁如鸢笑了出来:“果然是有猫腻,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,你做什么表情我会不知道在想什么吗?”

春棠唇角勾了勾:“我劝你还是别知道那么多,对你不好。”

宁如鸢:“无非就是魏婉莹与赵舒盈那两个贱人其中的一个,难道还会有旁的人吗,就是她们二人最看不惯我。”

春棠戏谑笑着摇了摇头,连忙将话锋转移了过去:

“想来,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的,你的父亲其实也是我的父亲。

只不过我娘是个卑微的外室,早就死在你那极有手段的母亲手下,我是被父亲悄悄送入内院的,从小就跟在你身边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