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:“在举行丧仪。”

江云娆将筷子放了下来,玉白的面容浮现淡淡隐忧:

“裴琰,你老毛病又犯了。咱们说好的,彼此坦诚,你应该让我知道的,瞒着,又能瞒得了几时?”

裴琰身子朝着椅背后方靠了靠,面色冷了几分。

如今前朝后宫,就属天元宫是一片净土了。

他不知道怎么跟江云娆说,赵太后死了,赵家人要一个公道,

已经在宫城楼下,就是赵太后坠楼的地方,整个赵氏三族日日跪在宫城门口,要皇帝一个答案。

这件事,在民间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。

没等裴琰说个一二,江云娆便主动说了起来:

“这件事发生了也好几日了,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,赵太后到底是坠楼的。

我没有说话刺激她,但是赵太后的确坠楼时也有些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