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站开了些:“臣妾每次听见皇上这样试探说话就好难受。”

裴琰深邃的俊容此刻闪过一丝心慌来:

“那朕如何说话你才不难受,你才坦言相告?”这帝位做得久了,言语的方式,都这样令人讨厌了吗?

江云娆道:“皇上对臣妾有什么都大可以明言,底下的人习惯了去猜您的心思,但臣妾不喜欢,因为臣妾待皇上,并非纯粹的皇上。”

裴琰沉声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

江云娆轻呼了一口气,缓声道:

“真真切切用心对待的人。试问以心待之,却又被反复试探,那人能高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