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好说了,夹在中间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为难的,肯定会想一个两全的法子。”

裴琰:“若是没有两全的法子呢?”

江云娆脑袋都想疼了,将养生茶给他端了过来:

“臣妾最不想没有发生的事情,累得很,这容易内耗。”

她最懂得的道理便是,人不要为了尚未发生的事情而提前焦虑,事情发生了坦然面对便是,焦虑也没用。

可裴琰此刻内心空阔了起来,像心有了被虫子蚕食的洞口,不敢轻举妄动,怕一动的话这心全要粉碎在地上,捡都捡不起来。

裴琰没再追问,若真是有那一日,江云娆做不选择,那就自己替她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