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胸口松了下来:“朕心里,从来都只有你一人,到死那一日也是这样。”

她二人四目相对,眼里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泪光与笑意。

江云娆回过神来:“皇上说的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啊?”

裴琰阖眸,恰巧在这时睡了过去。

“诶,装睡啊......”

江云娆连着好几日都没歇息过,趁着她去沐浴净身的时候,福康公公走了近来:

“皇上,秋晗前几日送了一封信到婉仪娘娘的手上,被奴才截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