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脑子一片空白,只余那取下心头血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,还越来越痛了。

她扶着胸口,似有人将她胸前的心脏给摘下,扔进了长满冰刺的窟窿里,冰冷与刺痛滔天般的袭来。

“裴琰阿裴琰,你骗得我好苦啊。”她声色酸楚,嘴唇微微发抖,眼泪湿透前襟,砸出最痛的水花来。

江云舟道:“姐姐封妃大典那日,不是险些摔下拱桥了吗?

后而我去拱桥下打探回来,抄了近路,准备从姐姐的身后出现,就刚好碰见有个小太监用弹珠射中姐姐的膝盖弯,再后来封妃大典便乱了。

我去追捕那小太监,一直追出了鹭山行宫,后来就遭到了埋伏,被人捉了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