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是觉得你离开的决定是正确的,对你对他对朝堂纷争都好;

另一面,是想你彻底的放下,如此我才有机会。”

他可叹的笑了自己一下,直到现在,他也不肯就这么算了。

江云娆低着头,淡声说了一句:“我都知道。”

天元宫的这间密室,之前是裴琰登基初期,用来在暗地里处置人用的,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人了。

从前鹤兰因来的时候,还是这里面的除了裴琰之外的一位主审官,而今却成了阶下囚。

她二人在这屋子里待了不知道有多久,面面相觑起来。

江云娆:“咱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快一日了,皇上到底如何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