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鸿思及那坠马一事,叹道:“还好不是你坠马,若是你有个什么万一,阿兄我,回去就起兵,咱们谁都别想好过!”

正如江云娆所料,魏婉莹这一次的行为险些触及到大周与匈奴之间的底线,她在庆幸,

这马不是被拓跋朔兰给骑走,但是又在难过,长孙金月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去背负这一切?

事情发展在今日这状态,倘若自己再不出手,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人被魏婉莹给算计进去。

可若是自己出手,裴琰又会为难吗?

江云娆一直守在长孙金月的帐篷里,揪心的看着她:“王太医,锦妃这腿到底怎么样了,能接好吗?”

王太医有些为难的道:“臣已经在尽量医治接骨了,至于最后恢复的程度,可能要看天意了。”

万茵茵埋怨道:“王太医说话别云里雾里的,咱们要听直接一点的!”

王太医将头低了下去,叹了口气:“呃......直接一点就是,锦妃娘娘可能以后走路会有一点......瘸。”

春日的暖风,不知为何就吹不尽心里去了。这话听来,心里便无来由的发凉。

江云娆胸口闷闷的,两眼红红的看向那床边,心情低沉着,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