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是最生不得疑心的,他越想越觉得奇怪。

深夜,他辗转反侧的睡不着。

五年了,他是该去帝陵看那狠心女人一眼了。

次日早朝一下,御辇便匆匆使出宫城,直抵帝陵。

裴琰站在江云娆棺材前,浑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的愤怒。

他手掌搭在冰棺上,黑眸盯着棺材里边,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,似刀刃一般锋利起来,泛着浓浓寒意。

那棺材里,空空如也,连跟头发丝都没有。

裴琰虚了虚眸,笑意狠戾里带着一丝狂悖:“江云娆,当真是很好,很好,极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