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饮着玫瑰荔枝酒,静静的看向舞台之下。

身姿惊鸿蹁跹,宛若人间尤物,那些匈奴男人早就为之癫狂。

他冷白修长的手指紧攥着手中酒杯,指骨紧绷泛白:

“她在朕的后宫都死过两次了,你不是一直觊觎她吗?怎么,这五年一点心思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