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搞上了玄学这一套,还真是绝。怪不得云舟不敢与我近处,原是信了这东西。”

花吟策马在茫茫雪原之上狂奔,那一袭过年才穿的红色披风在雪色里像极了一点朱砂痣。

她策马速度极快,看见了骑着马走得慢悠悠的江云舟:“大公子,大公子且等等。”

江云舟听见是花吟的声音,便停下了马,调头转身看了过去。

五年过去,江云舟常年深山练兵,有着极为残酷的训练,那少年稚气早就已经不在他那坚毅成熟的面庞之上了。

身上的墨蓝色窄袖锦袍,衬得人多了一些沉稳,身形也魁梧了不少,远远瞧去便是一位生猛武将。

“花吟,找我作甚?”

“大公子,大小姐让您回去一起过年。大小姐说了,您要是不回去,就别认她这个姐姐了。”

花吟勒住缰绳,人还有些喘气,顺手从马背一侧取了马奶酒扔给他。

江云舟接过那马奶酒喝了两口,虚了虚眼:“我还有事,就不回去了。”

花吟已经一年不曾见过江云舟了,从前默默仰望,此刻也还是在仰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