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,解释道:

“今日其实也不是故意做你的主,我就是着急了。你虽然不曾责怪我,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的。”

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,江云娆觉得,人与人之间,沟通总是要放在第一位的。

她枕在裴琰的手臂上,裴琰手臂朝内收拢将人搂得再紧了一些:“好,朕听你说。”

江云娆闭着眼睛,闷声道:

“今日这事儿,一来,我不愿匈奴出事,是因为两国内政安稳,对将来的合作也有极大的好处。

北境前几年默默耕耘,还未有多大作为,是直到去年才突飞猛进的,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,所以我担心匈奴起内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