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看了看,反复确认道:

“我觉得......颜色倒是极有可能重复,可这云锦,整个沧州城,能穿上这布料的,屈指可数。

我清晰的记得,我过生辰那日,没有请过任何北境的显贵大商户,当然,是除你之外。

而大周北境的官员都在底下跟我们喝酒来着,没有人穿云锦这种极难得到的布料。

这种东西在你们大周恐也是达官贵人才能有的,就莫谈我们匈奴人了,我们更穿不上。”

江云娆深呼吸了一口气,闭了闭眼:“好,好,我再给他一次机会,你闻闻这衣服上的气味,可曾熟悉?”

拓跋朔兰一口答道:“这不是你那观海的熏香吗,去一次香几天。”

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江云娆:“你别卖关子了,到底怎么了,是找到那个贱男人了吗?”

江云娆忍着胸腔里的一股气儿,再次压了下去,咬着牙道:

“我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