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拂了拂胸前有些褶皱的衣襟,一边说道:

“你是个要强,却又极其不甘心的性子。

若真不想我知道双生子的存在,你住在宫里,有一万种办法将此事隐瞒。

你故意将孩子抱出来让我看见,不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负责吗?”

空气里的茉莉花香气,这一刻也变得有些酸涩了,冲击着她倔强的眸眶,酸意在眼底翻搅:“才不是!”

鼓着一对铜铃似的大眼睛,气鼓鼓的瞪着他。

鹤兰因:“我鹤兰因自己做过的事情,从来都认账,是我的孩子,我认,我管。”

如果这孩子不是他的,在如此重要的两国场面,定是有孩子的父亲,匈奴驸马出现的,但是队伍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存在。

加上裴琰的神情,还有江云娆今日的态度,他便猜出了这结果。

拓跋朔兰只觉头皮发麻,抿紧了嘴唇,转身入了房间将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。

她在房间里暴跳如雷,每次都这样,每次都被鹤兰因剥得一件衣服都不剩,她恨死自己了。

他次次都能看穿自己,而自己对他一点都看不明白。

她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:“鹤兰因,你赢了好吧!

但是我也告诉你,孩子不用你负责,病好了我们就回匈奴,然后我会给孩子找个好父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