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静静的看着她:“李文年一夜都没从客栈出来,是不是孩子病症复发了?”

乌日娜低下头:“嗯。”

鹤兰因神色骤沉,提着锦帕的袍摆便速速上了楼,

一上楼推开门便看见拓跋朔兰跪在小床边落泪,手里的绢帕掉落在风里,被门外吹进来的风,吹散到角落里去了。

“怎么还在吐白沫啊,李太医,你赶紧想想法子吧!”她无助的看着李文年。

李文年道:“公主,臣在想法子,臣会尽全力,但两个孩子的高热真是太凶险了。”

鹤兰因走过来时,看见自己女儿浑身红疹子,烧得小脸通红,还口吐白沫的样子,他只觉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自己面门上。

绵绵看见了他,哭得更大声了,伸出小手臂。

眼眶里满是委屈的泪水,憋着嘴,用浑然不清的口齿说着:“抱!”

鹤兰因没有第一时间去接住孩子,他不觉自己这身衣裳有多干净,转头道:

“来人呐,戴好手套,将小少爷和大小姐都带回鹤府。”

拓跋朔兰从地上站了起来:“你来做什么,要抢走他们是吗!”

鹤兰因沉沉出了一口气,冷眼凝视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