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有必要去参与这些事儿吗,自己本来也是个要走的人。

鹤兰因的这些事情,当留给他将来的夫人做的。

芙蕖将帖子打开:

“吏部尚书的大夫人要举办一个簪花会,三日后在镜湖里的百花园里召开,半个帝京城的夫人都被邀请了。

是簪花会呢,去的娘子夫人们都能将漂亮的花朵簪在云鬓上,指不定多好看呢!”

鹤兰因刚刚从兰园的行廊转角处走过来,刚好听见:“簪花大会,好似从前宫里也办过一场。”

拓跋朔兰回想起多年前江云娆办的那场簪花大会,多有意思啊,一下子就来了兴趣:

“是啊,我记得当年云娆还找了画师。

两份画作,有一份寄去了匈奴,我一直好好保存着呢。”

鹤兰因眉眼温和:“嗯,那便出去散散心吧,我派两个画师过去,单独给你画。”

拓跋朔兰站在行廊下,那金光的暖阳落在鹤兰因浅色的缎袍上,衬得他似仙君一般飘然。

而她在宅院里日渐晦暗的面容,也有了几分期许的光:

“行吧,我也许久不曾出府了,就出去转转。”

她在帝京没有什么朋友,江云娆也不在,也就认识鹤兰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