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笑了笑:“你不单单是去听她弹琵琶,你是去看那张千变万化,可以变去你心底的那张脸。

你不用解释什么,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是要走的人,你有权利找女人。”

可就是在知道的这一刻,还是那样难受。

二人对峙在宫门前,苏媚怜咬着牙瞧着,她从未见过那清冷如月,性似佛子的鹤兰因有今日这般着急乞求的样子。

索性这公主要走了,等她一走,自己就将所有的秘密都告知给鹤兰因,然后在他面前立功。

鹤府,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吗?

鹤兰因看着拓跋朔兰在雨中望着自己笑的时候,心底慌乱到了极点。

他宁愿此刻,拓跋朔兰是对自己喊打叫骂的,可是她太安静了,甚至还在感谢他。

拓跋朔兰苍白的唇勾了勾:

“谢谢你,鹤兰因。我在你身上整整七年,用七年的时间教会了自己一件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