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那双低压的眉眼,看谁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,鲜血都蔓延整片胸膛了,他还能温柔笑着:

“我就这句话,我死了,你才能走。”

苏媚怜神色闪现了一丝诧异,鹤兰因这样子,是真的只是为了两国体面吗?

隐休手腕发抖,大人他疯了,若今日真的死在夫人手里,来日夫人若是知道了真相,定会自责痛苦。

拓跋朔兰一时也看不懂他:

“你既对我无半分情意,何必惺惺作态强留于我?

鹤兰因,我这个人你是最了解的,冲动起来做事,就是不过脑子,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!”

鹤兰因伸手握住了那长剑,又往自己胸口里刺了一部分:“那就别犹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