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却说,一切情情爱爱的都已经过去了,七年青春喂了狗。

也让匈奴不要追究,那对龙凤胎还在鹤兰因身边治病呢,等病彻底治好了,再派人领回来。

这事儿,是江云娆亲自答应拓跋朔兰的,说一定会让鹤兰因放人。

若不是江云娆在中间横着,匈奴人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
所有的伤痛都化作了去年掠过匈奴草原的那场极寒极大的暴风雪,在几场彻底的醉酒与痛哭之后,伤痕慢慢愈合。

风雪一停,匈奴与北境之间那队公主车驾,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。

拓跋朔兰一袭鲜红金边的匈奴伞裙,脚踩一双黑底金丝马靴,身子爽利的从汗血宝马马背上翻身而下。

手里拿着黑色的马鞭,心情不错的道:

“还得是我姐妹江云娆,这西域来的汗血宝马果真不错,明日的赛马大会,稳赢了!”

红裙的草原公主在青草地上笑得自在畅意,浓黑长眉飞扬,眉眼里的晦暗与卑微再也寻不见半分,神采奕奕的看着众人。

紫苏笑眯了眼:“那是,奴婢这就回去给公主熬大力汤,明日必须得第一!”

芙蕖眼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的,试探的道:

“公主,奴婢近日在草原上听闻了一些关于大人的风声,明日赛马大会好似大人也要来,您......”

拓跋朔兰敛下笑意,神情阴冷下来:“本公主说过,鹤兰因若是敢踏足匈奴边境半分,我定杀他!”

紫苏与芙蕖面面相觑,心咚咚的跳着。

芙蕖其实只是试探了一下,却没想到公主提起大人时,竟是这般心硬。

她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,这时间,鹤大人的车队多半已经抵达匈奴边境了。

紫苏在一边打着圆场,笑道:“大人远在帝京,公务繁忙,怎会轻易来匈奴,可远了了呢。”

话完,她便朝着芙蕖递了眼色,让芙蕖悄悄通知线人,让鹤兰因明日千万别来。

拓跋朔兰从马背上取下一壶马奶酒,扬首饮下,随意的道:

“好了,本公主得回去找天竺瑜伽大师练习一下瑜伽了,近来效果是真的不错。”

紫苏小声的问道:“乌日娜姐姐,公主是真的不难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