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真诚是必杀技,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假的。

他轻笑了出来,自己为何要生气呢,本就是要根除江家的人,对江云娆本就是演戏,自己为何要生气?

话说着,裴琰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
可夜里,他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,那股在乎,那股不甘,那股不安,一直萦绕在心海深处不能褪去。

只是这一日过去后,裴琰便没有再去瑶华殿了,连连五日过去,江云娆觉得有些不对劲了。

裴琰平时做个什么小事儿耽搁了一会儿,都会派人来告诉自己一声,可连着五日,自己的世界里似乎都已经没这个人存在了似的。

她有些心不在焉起来:“花吟,你上午去天元宫问了,现在如何了?”

花吟道:“奴婢没去成,天元宫现在不让任何嫔妃宫中的人靠近。”

江云娆垂下头来,云鬓上的金步摇缓缓晃动着,她语声微微低沉:“到底是怎么了,断崖式失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