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雄兽被激怒以后的入侵,会带着更为野蛮的暴戾,毫无温存可言,痛得她遍布泪痕的娇容发皱起来:“裴琰,你放开我!”

身下美人发出破碎的呜咽声,她一说话,就被裴琰的覆着上来的唇给堵住。

他的唇,并不温柔的啃噬过她每一寸玉颈,留下淡红色的痕迹来,证明过这场入侵的存在。

“不生孩子,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吗!嗯?”他一声一声质问,一次比一次恼怒。

江云娆云鬓散在开圆桌上,娇眸被水光填满,大颗大颗的珍珠从眼角滚入黑色的发丝里,凝结成一颗一颗透明的小珍珠。

她微张着发肿的唇,尖长的手指甲在他宽阔脊背上留下一道比一道深的血痕来。

裴琰阴戾笑着,一手掐过她的下巴掰正她的小脸看着自己,一手按住她纤细皙白的腰肢:“敢要挟朕,这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
江云娆泪痕纵横面颊,气息微喘着:“怀了我也把孩子弄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