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连孕吐都没有,顶多是人懒了些,有些嗜睡。

可是自己从前都是爱睡觉的,她竟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一瞬间,她便懂鹤兰因了。

裴琰是皇帝,自己若是怀的是旁人的孩子,那他不放手都会放手了,有哪个皇帝会要一个怀有大臣子嗣的妃子的?

所以,与其自己躲躲藏藏逃亡,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被他放弃。

如此,便能彻底的相忘于江湖。

李文年又道:“只不过这时间......娘娘,您上一次葵水是多久来的?”

裴琰一双黑眸正幽冷的盯着她,江云娆心虚的低下了头。

她心底盘算一番,这古代的把脉只能诊断有没有孕,却不能看出准确的有孕时间。

她心底既然知道了鹤兰因的良苦用心,那这戏台子都搭好了,她不能让人家唱了一半,自己撂挑子走了。

她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一月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