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修长身影立在昏暗的密室内,周遭瞬息之间阴冷了起来。

关于江云娆留在自己身边的身份,他不是没有想过,这也的确是个难事儿。

先前封妃谋害皇后一案,是下了定论,她已是大周明面上的罪人。

而大理寺关于蛇毒一案,直到现在还没有定论,又是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时候。

她回来了,人回来了,可这森严礼法之下,又似乎没有她可以站的位置。

如若还用从前江家女的身份,那大周御史台臣子得在他天元宫殿门前跪个三天三夜。

鹤兰因轻笑:

“皇上也是个聪明人,聪明的人自然便知道什么是权衡利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