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年禀报道:

“娘娘本就气血亏虚,喝了几日保胎药保着才刚刚稳定。可娘娘忧思过虑,眼下都有乌青,想必是动了胎气。”

裴琰看向禧云宫一众宫人,拧眉质问,脾气明显没有从前好:“你们怎么伺候人的?”

江云娆拉了拉裴琰的手:

“跟他们没关系,让李太医继续下去熬药吧,臣妾一定一口喝完。”

说罢,她浅浅抬了手臂:“都下去吧。”

禧云宫中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赶紧溜走,最近皇宫风声鹤唳的,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。

江云娆掀开锦被走了下来,牵过裴琰的手坐到圆桌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