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,你可知朕等这个孩子,等了多久!”

他的心好像是被利箭穿透过一般,流出了酸涩又痛苦的鲜血来。

直到此刻,裴琰都不能理解江云娆的做法,

他在心底一千个一万个后怕,若是那一日自己真的是一念之差,那这等了许久的孩子,就真的没有了。

他的委屈,他的心酸,又如何算呢?

江云娆泪光迷离的看着他:“我不愿让你为难,说了好几遍了,你到底听没听明白?我也很生气,气自己的无能为力。”

裴琰:“朕有脑子,耳朵不聋。”

江云娆将头瞥了过去,说了半天,也没说个什么,裴琰反正都很生气,那就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