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鸢冷下面色:

“这几日皇后娘娘与沈嫔在宫中可悠闲了,让一个孕妇陪着匈奴公主从早走到晚,

现下还被人算计中了毒,此刻是来说风凉话了吗?”

魏婉莹拂了拂凤袍的衣袖,身上的珠翠被风吹得叮当作响,她眸光松弛的道:

“她喜欢出风头,枪打出头鸟,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。”

魏婉莹心中也愤然,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皇后,可是此次匈奴来朝为什么自己却像一个被置之事外的人。

明明那匈奴公主一开始是跟她亲近的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好几日都叫不来凤仪宫了。

只能说着匈奴公主心思单纯,着了江云娆那个女人的道。

禧云宫的下边是奴才们的惨叫连天,台阶之上是皇后与贤妃的对呛,闹得天翻地覆。

福康公公听见动静,连忙小跑了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