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只剩下一地的潮湿了,一辈子都不会干的那种。

一下了马车,一身着盔甲之人便朝着江涟走了过来。江云舟抬了抬手臂:

“来人呐,将马车围了。”

江涟的长剑一下子就出了鞘:“你要作甚!”

江云娆连忙掀开车链子,乌眸瞪了瞪:“云舟?”

江云舟朝着她缓缓笑开:“姐姐,此地不是说话之处,您先跟我回府。阿娘,父亲,都在北境。”

江云娆的心咯噔一下,她的父母皆在北境,江云舟不是说自己去匈奴生活了吗,这到底怎么一回事?

她怀着万分疑惑的心情,跟着江云舟回了在北境的江府。

行至江府门前,江云舟抬起手臂将江云娆从马车上扶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