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笑意不减,凝神看了过来,勾下身子将东西捡起来:

“我是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也不再主动的掺和什么。

只是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,就不能当做没看见。

况且,拓跋朔兰是真的将我当作朋友,我也不能不管。”

走在路上的这三个月,江云娆自己也妥协了,她忘不掉裴琰,那又何必忘记呢?

裴琰没有守在自己的身边,那就活在自己的心里。不哭不闹,就静静的想一想,总比要死要活的说忘记好。

花吟将东西接了过去,咬着唇:“好吧好吧,奴婢不懂了,主子自己过得去就行。”

一夜过去,江云舟都不曾归来,江云娆跟着担心了起来。

天光破晓时分,江云舟才带着一人归来。

拓跋朔兰一进门,连忙跑了过来:“贵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