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信我,你们匈奴已经乱了。

你的兄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,你现在赶紧策马赶去大周边境等待云娆将匈奴王储给你送来。

你一接应到王储后便匆匆赶回匈奴王庭,让王储继承王位。

现在,匈奴大阏氏手底下应该还有一股兵马,能暂时帮你稳住局面,若王储迟迟不归,那你们拓跋家族将来便是改姓伏氏了。”

拓跋朔兰怔怔的望着他,看着鹤兰因正在给自己系披风的绳子,她苍白的嘴唇颤了颤:

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谁告诉你的?”

鹤兰因牵了一匹马过来:

“我在大周中书令那个位置上待了许多年,又陪着皇上历经多次夺嫡斗争,这几日来你们匈奴,我看一眼就知道了。

你难道没有注意到,今日来参加婚宴的,全是武将吗?”

拓跋朔兰摇摇头:“没注意啊,不是说一切从简吗?”

鹤兰因叹了口气,只觉公主此人并不善权谋之术,他都将话说得如此明确了,拓跋朔兰还是没懂。

匈奴王庭即将有一场恶战要开启,这些武将将刀都已经别在了腰间了。

可是鹤兰因却在怀疑此事或与大周有关,因为他在匈奴王庭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。

“这些武将来自于不同势力,都在等你兄长落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