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那双英气的眉宇此刻满是女儿家羞慌,连忙将手指缩开:“好,你自己来。”

帐篷里,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在缓缓流动,似绯色的藤蔓一般,软绵绵的缠绕在二人身上。

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浓,但后劲却格外大,此刻酒劲算是上来了。

两人类似的酒气在鼻息间交织起来,那看不见的藤蔓似乎将人缠得更紧了些。

拓跋朔兰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,心里慌乱如麻,要不算了吧,昨日吃那药,属实是自己冲动了,真是不该。

她低着头,耳朵红得滴血。

眼睛又看着鹤兰因那双好看,骨节顷长秀窄白皙的手,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。

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经络,与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样优雅,怪不得能写一手好字,就连匈奴文字他都写得一等一的好看。

鹤兰因的白玉腰带掉在地上,他眼神迷醉起来:“你今日这身白色羽毛做的长裙,倒是极为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