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年道:“臣没经历过这样的病症,许是王爷马上就要生产,体内气血翻涌,冲破眼后淤血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
可太医也不确定这突然的清晰可以保持多久,只能再等等。

裴琰被赶到殿外去,心急如焚。虽是第二次了,可依旧难以淡定。

福康公公在外安慰道:“皇上莫急,王爷这是足月生产,瓜熟蒂落,正常之象。跟从前那回不同的,不用过于担忧。”

裴昀慌里慌张的蹲在禧云宫外的行廊下,将衣袖里从匈奴寄来的书信反复看了看,越看越愁。

自己在哪儿拜着老天爷:“求您了老天爷,千万别是个妹妹,我可太为难了。”

拓跋野自继位为单于后,年纪虽小,但匈奴男儿成婚都很早,这匈奴王庭就开始为他挑选阏氏,他一个都没看上。

他向裴昀寄来书信,问询起当年裴昀将同父同母的妹妹许诺给自己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