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冠子:

“白色怎么了,在我们匈奴大婚时的婚袍都是白色的。

长生天高居云巅,所以我们匈奴人以白色为尊。”

紫苏解释道:

“可是夫人,这不仅仅是白色,这是菊花,在我们大周,菊花是家中有丧才会佩戴在头上的。

这也太不吉利了,毕竟夫人您才刚刚与大人新婚!”

芙蕖怒道:“真是气死了,小姐跟小少爷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,今日这晦气事儿,这不是在诅咒夫人与您的孩子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