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睁着一双满是泪痕的眼:

“疤痕与这些难看的纹路没在你身上,你自然是不觉得,可这些东西是要跟随我一生的!”

没有不爱美的女子,她不愿再丑上加丑了。

鹤兰因看向李文年:“将她手脚捆了,立刻缝针。”

太医在为她缝针的时候,鹤兰因还是抬眼朝着那方向看了过去。

那针线穿过她鲜血淋漓的皮肉时,鹤兰因只觉头皮发麻,那太阳穴附近紧绷起的青筋鼓了出来。

针线在血肉与布满狰狞纹路的腰腹之间穿梭,也扎进他的心里,来回穿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