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拓跋朔兰留下来,只需几日,他便能解释一切。

隐休忍不住了,那长剑没入胸膛再多一分,鹤兰因是真会死的。

他高呼道:“夫人,不是这样的,是......”

鹤兰因打断他的话:“住口!”

隐休握着长剑,手腕发抖,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

“夫人开恩,大人是大周中书令,若真的死于您手,皇上知道了,怕是要在两国掀起不安了。

求夫人冷静,大人他为国为民,是个好官呐!”

鹤兰因的身子有些摇晃起来,胸口的血渍已经狰狞遍布。

他如月的眉眼,泛红的凝视她:

“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好官,但我不是个好夫君。你若是恨毒了我,先杀我,再离开。”

拓跋朔兰:“将令牌给我,我最后再说一遍!”

鹤兰因那双低压的眉眼,看谁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,鲜血都蔓延整片胸膛了,他还能温柔笑着:

“我就这句话,我死了,你才能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