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穿着婚服,戴着沉重的黄金头冠,身子坐到了一边。

面无表情,没有多少生气的情绪,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神色。

心如一潭死水,静止不动,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,反正我已经很丢脸了。

烈日当空,匈奴王族的大祭司,在祭祀台都快跳不动了,还是没等到新任驸马爷的踪迹。

大祭司都想冲下来说,长生天反对这场姻缘。

拓跋朔兰派出去的三波人马,呼延太后派出去的五波人马都回来了,都说没有发现驸马的踪迹,甚至那负责去接驸马的赫连尧都没找到。

呼延太后蹭的一下从凤椅上站了起来:“可是王庭那边出了事情,单于还在王庭呢!”

拓跋朔兰也站了起来,看着那来报的副将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那副将道:“太后,公主请放心,王庭那边相安无事。

单于这几日独当一面处理朝政,是安全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