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喜欢的是鹤兰因这样一个闷声不多言的人,想要的是,如她阿兄那样什么话都是放在明面,爽朗直接的人。

可鹤兰因生来就不是这样的人,可自己却爱上了这样的人。

辞归又在后院用碾子碾药,身边坐着鹤绵绵跟鹤重霄,他语重心长的道:

“以后你们长大了,可别学你们的父亲母亲,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意思?

还不如跟着我学学药理学学医术,人对着药草可就要简单许多。

药草嘛,懂了就是懂了,不懂就是不懂,哪儿像人的感情那样复杂。”

鹤绵绵吃着糖葫芦,鹤重霄吹着小风车,两个小脑袋都点了点头。

辞归将药熬好后,端入了屋子里。

此刻拓跋朔兰已经将婚服脱了下去,在鹤兰因的屋子里找了一件梅花纹的男子长袍穿在身上,起身将药碗接了过去:

“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