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深知裴琰往后几年的动向,这话,无异于打在了裴琰心坎上。

一个国家的强盛与发展,少不了大量财力的支撑。

裴琰抬眼望过去,身子坐着笔直,透着一股难以商量的形容来:

“朕不算是个体谅女子的夫君,加上朝务繁忙,鲜少入后宫,沈氏又是沈爱卿唯一的掌上明珠,朕恐不能将沈爱卿的女儿好生看顾。”

鹤兰因敛着眸,这话他听着着实好笑,的确是朝务繁忙,也的确鲜少入后宫,只是将人囚在了书房之后,白日夜晚无休无止。